关于郝思嘉性格 郝思嘉性格魅力探析赏析

静静爱学习 21-07-18 144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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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词〕 《飘》;郝思嘉;性格魅力   〔中图分类号〕 G633.3〔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0463(2011)09(A)―0062―02
  
   19世纪以来,在法国大革命倡导的自由、平等、博爱及天赋人权思想的熏陶和启迪下,西方开始了一场为女性争取政治、经济、教育、法律等各方面权益的女性运动,在此运动风潮的影响下产生了大量的女性文学作品及一批优秀的女性作家,1936年出版的《飘》正赶上了女权运动这一浪潮。
  《飘》的作者玛格丽特・米切尔生活在20世纪的美国南方,是美国著名的现实主义女作家,在她生活的那个时代,由于特殊的文化传统,强烈的男权意识在人们的思想中根深蒂固,女性根本无法享有话语权,男性是家庭和社会生活的主导。但是,米切尔却不想受这种束缚。青年时期的米切尔就具有极强的自我意识,叛逆、前卫,她曾在公开场合抽烟、喝酒,穿暴露的裙子跳热烈的舞蹈;成年后的米切尔作为一名记者在报社工作,她曾将自己吊在二十多层的大楼外采访一位清洁工人,这一行为在当时人们的眼中大有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嫌疑。米切尔头脑中强烈的女性主体意识和她的实际生活经验为她的写作提供了很大的帮助,而她生活的环境也为《飘》的问世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飘》的女主人公郝思嘉的生活原型实际是米切尔的外祖母安妮。安妮出生于美国南部一个富裕的种植园家庭,经历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后来被迫嫁到了亚特兰大。婚后的安妮常出入政府机构与官府议会,并且语出惊人,使那些男性领袖们瞠目结舌,无言辩驳。米切尔的母亲也沿袭了外祖母令人称服的领导才能,她乐意在公众场合抛头露面,经常带女儿在各种女权运动集会中发表鼓舞人心、慷慨激昂的演说。因此,郝思嘉这一形象中必然包含着米切尔的外祖母安妮和母亲的人格特点,也包含着米切尔理想中真女性的影子。
  郝思嘉出生在美国南北战争时期南方佐治亚州的一个农场主家庭,她的父亲杰拉尔德虽然不是贵族出身,却在经历了艰辛的创业后有了很大的成就,拥有富饶的塔拉庄园。到郝思嘉出生时,她的家庭已经算是佐治亚的上等人家了,所以,郝思嘉从小就过着优越的生活,无忧无虑的生活塑造和助长了她强烈的小女孩式的虚荣心。郝思嘉对音乐、诗歌、书本一概不感兴趣,只热衷于舞会、引人注目的漂亮衣服,爱好骑马及穿梭于众多的男子之间,乐于成为各种舞会的中心。由于天生丽质,郝思嘉养成了一种唯我独尊的优越感,她“决不能容忍人家爱别的女孩子而不爱她”,所以,当汤家兄弟告诉郝思嘉她暗恋已久的阿希礼马上要与媚兰结婚时,她并没有感到失落或挫败,只是在心里说:“呵!这不可能是真的!那哥儿俩准搞错了!是他们跟我开了一个玩笑。阿希礼不会、决不会爱上她的。像媚兰那个耗子般的小不点是没人会爱上的!”
   当然,郝思嘉也受到了母亲埃伦和黑人妈妈良好的道德观念的熏陶。所以,此时的郝思嘉在读者的心目中是一个如此单纯的小女孩,她的虚荣与简单使她固执地相信,以她的魅力和手段能掌控世上的一切,尤其是男人。她鄙视一切女人,除了她奉为圣母的母亲埃伦。
   因此,在得知心上人阿希礼将和媚兰结婚时,郝思嘉仍坚持自己的一厢情愿,提出和阿希礼私奔,当她私奔的要求遭到拒绝后,为了“复仇”她闪电般地嫁给了“情敌”媚兰的哥哥查尔斯。她单纯地认为,“如果我马上跟他结婚,就会让阿希礼瞧瞧我对他并没意思――只是跟他调调情而已。”这种幼稚的赌气也让她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不到两个月查尔斯就死在前线,郝思嘉成了寡妇,更加被清规戒律束缚得无法呼吸。
  事实上,郝思嘉并没有考虑到她迫切追求的一切到底是不是自己真正需要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追求的这些都是她得不到的,为了追求这些实际上对她毫无意义的事物,郝思嘉反而失去了自己最需要的东西。这便是郝思嘉性格中最可悲的地方,而形成这种性格的根本原因是她与生俱来的虚荣心、征服欲和占有欲。郝思嘉性格中的这些弱点也与她的成长环境有关――从小生活在富裕的大庄园里,过惯了要什么有什么的安逸生活,习惯了所有人都围着她转,为她着迷,一切都依着她的脾气。在她的世界中,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她得不到的,这种优越的成长条件促使郝思嘉对于得不到的一切都好奇痴迷,甚至于狂热,进而不择手段地去追求,根本不考虑她所追求的东西对她有何种意义。
  如果说战前的郝思嘉是作为和谐快乐的双性固体存在的,那么随着南北战争的爆发和工业化社会的到来,郝思嘉身上的“男性特质”得到了空前的发展。
  亚特兰大破城之日,郝思嘉在瑞特的帮助下拖着刚生过孩子的、奄奄一息的媚兰和被炮火吓坏的孩子逃离出城。途中她们遇到了一头在战火中存活的母牛,尽管郝思嘉对这个庞然大物心存恐惧,但她很快将自己的角色作了转换。以前她是“连袜子也懒得捡”的庄园千金,可眼下为了生活,郝思嘉成了勇敢的骑士――她将自己唯一一条完整的裙子撕成布条,一条条连结起来,套在牛角上,直到起泡的手指流出血来,双手颤抖不已才最终制服了这头母牛。此时的郝思嘉一心想回到塔拉庄园,她以为只要回到那里,她就又能像小孩子似的安安稳稳睡在父亲的屋里,有母亲的爱像鸭绒被一般舒适地围裹在身边,有安稳的港湾可以容她停泊,有别的道路可以让她回避这段死胡同。可是,当郝思嘉重新站在那片红土之上时,一切都已被改变了――母亲在她回家前一天因病去世,父亲因母亲的死亡而痴呆,两个妹妹在病痛中挣扎着,田园荒芜了,仓房烧毁了,如今的塔拉一无所有,生活的重担不由分说压在了她的肩上。为了生计,“自出生以来从来没有不戴帽、不披纱罩在太阳地里走过路”的郝思嘉,不得不忍着饥饿亲自到地里摘棉花,不得不顶着烈日在废弃的果园里挖剩下的蔬菜,不得不骑着唯一一匹孱弱的小马到邻居家借种子;为了生计,当一个北方逃兵威胁到他们的生活时,一心要保护母亲的遗物和辛苦得来的食物的郝思嘉――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居然冷静地开枪杀了人;为了生计,她把妹妹的未婚夫据为己有;为了生计,她毫不顾忌上流社会的传统观念,自作主张买下了锯木场并亲自经营,不让丈夫插手;为了生计,她混进男人的世界并与他们进行商业竞争;为了生计,她顶着各方压力雇用囚犯……最后她又嫁给了自己当时并不爱的瑞特,只为过上梦寐以求的奢华生活。
  苦难的洗礼使郝思嘉的性格有了巨大的改变,她由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变成了精明强悍、敢作敢为,同时又吝啬贪婪、斤斤计较的女人。残酷的现实使郝思嘉变得自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同时她又以非凡的勇气面对着生活中的种种困难。郝思嘉厌恶战争,但是战争却为她创造了从教条中脱离出来的条件,她个性中张扬而骄纵的一面得到了最充分的发挥。战火历炼了郝思嘉,解放了郝思嘉,使她的潜在个性爆发了出来,使她由一个简单的、有着小小虚荣心的女孩真正成为了一个经历过风雨的充满魅力的女强人。
  从十六岁到二十八岁,郝思嘉总共经历了三次婚姻,但她一生中真正爱过的只有两个人,那便是她错爱的阿希礼和真爱瑞特,可悲的是,最终郝思嘉失去了他们。
   郝思嘉对阿希礼的爱堪称是一种忠贞不渝的、执着的、包含着自我牺牲的爱,它是“神圣的”,“美丽到莫可名状的”,“为了阿希礼她是可以牺牲任何东西的”,“无论阿希礼要求她做什么,她都可以答应”。直到与瑞特结婚,她依然迷恋着阿希礼,对于自己的丈夫却心猿意马,其痴狂之深可见一斑。但是,当郝思嘉对阿希礼的爱由于媚兰的去世终于可以变成现实时,郝思嘉才真真切切地发现,阿希礼不过是个可怜虫、胆小鬼、十足的懦夫,根本不值得自己去爱,而且不但阿希礼从来没有爱过她,她其实也并不爱阿希礼,“是自己做起一套美丽的衣服给他穿上,就对他爱起来了,我一直爱着我自己的那套漂亮衣服,我实在并不爱他!”此时的郝思嘉才真正醒悟,原来瑞特才是自己的真爱。
  瑞特就像郝思嘉的一面镜子,他们身上有着共同的叛逆性、反传统性、拜金主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和直率的特点。在瑞特面前,郝思嘉一方面情不自禁地被吸引,另一方面又在拼命地抵抗与反叛。直到瑞特远走他乡,从此毫无音讯,郝思嘉才幡然醒悟。
  然而爱情的悲剧并没有打倒郝思嘉,却激发了她骨子里更强烈的征服意识,她说“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他弄回来”。正如郝思嘉的父亲杰拉尔德曾经说过的:“只有同一类型的人两相匹配,才有幸福可言。”醒悟后郝思嘉又朝着她向往的幸福进发了。此时她对真爱与幸福的准确定位,才真正使她精神上与生活中的现实性格得以统一,她的独特个性才跃然纸上,真实鲜明而又极具立体感,也足以证明《飘》的艺术价值与魅力。
  编辑:沈丽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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